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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现在所有的时光,和一八o六年到一八一三年使惨败后的普鲁士复兴时所需的时光差不多,然而,我们不能来利用这时光,反而使国势一天一天的衰弱,这是人人所共知的。

    他的重大的原因,就是因为在签订了辱国的停战条约以后,国人对于敌人屡次所提的压制政策,并没有能力和勇气来给他反对。

    他们敌人是很聪明的,不过他的要求一次来提出。

    停战的人命令,要我国解除军备,使我国在政治上失去了凭依,成为孤立无助的状态,而经济的掠夺,又是层出不穷的,一一相继而来,这用意,就是要便我们认识道威斯(generaldaroes)的调停是不幸运,罗加诺条约(loearnotreaty)是胜利。

    从一九二二年冬季到二三年,我们知道了和约成立之后,法国仍是实现他的最初的参战的目的。

    如果说人口不多的法国,他们参加这次空前的四年半的大战,目的是战后的得到赔偿损失,这种话叫谁肯相信呢?

    如果说亚尔隆斯罗边(alsace—lorraine)将来的政策的一部分,那么,法国的作战,就很容易解释了。

    因为他们的政策,就是要把德国分列成许多的小国,这就是法国参战的目的。

    然而,法国的参战,实在无异于把他的民族出卖给没有国藉的犹太人而做首他们的奴仆。

    一九一八年十一月,德国的政变,像迅雷闪电样的突如其来。

    但是当国内在发生大变的时候,我国的军队还是深入在敌国的复地。

    当时,法国所首先去注意的,并不是把德国来使它分裂,而是在怎样使德国的军队很快地退出法比两国边境,因之,巴黎当局,在战事结束的时候,他的第一任务,便是解除德国军队的武装.并且使他们退回德国去。

    不过有待于此事完成之后,他们才能设法把最初参照的目的来实现的。

    不过说英国来说,德国既丧失了殖民和商业的势力,因而降成为次要的国家,可是英国的参战,已经获得胜利了。英国也并没有毁灭德国的心思,实际上,他是极希望将来的欧洲有一国能够和法国来对抗。

    所以,法国也不得不静待着和平,然后再开始他已经从欧战树立的基础而来工作.

    克里蒙梭(clemenceau)的宣言,称和平不过单是战争的继续,这句话实在有着深长的意义的。

    到了一九二二年冬季,法国的用意,便就大家知道了。

    我相信,要使法国对于我国的用意变为唯一的方法,便是使我国的政策转变了来对付敌人。

    我相信,如果德国能够行使法国陷于孤立的地位,那么第二次的大战,必定不是德国反抗世界的战争,而是德国自卫以对抗法国的战争,因为法国扰乱世界和严的缘故。

    如果德法两国,不断发生冲突,而这冲突只是防御法国的侵略,那么。这种冲突,一直继续下去而永远不会发生战争,而德国的国境,也难免世世的被人侵略而不断的有所变更了。

    等到德国人完全能够明了到这一点。

    日耳曼民族的生气,便不再虚掷于消极防卫,而能起来一致有对付法国,这才能和法国解决了这永久不决的冲突。

    一九二二年十二月,德法两国间的情况,又到了十分紧张的时候了。

    法国正在打算对德国作大规模的压制,而且在师出有名。

    他希望能够占领鲁尔(rnhr)这地方,去破坏德国的最后的国基,使我们陷入于经济困之而负债累累。

    这鲁尔被占,命运倒又给日耳曼民族以一种振兴的机会。

    因为这件事粗看起来,好像是大祸临头了,但是仔细观察反而有使德国脱离苦海的可能。

    当是法国确是第一次和英国疏远,就是审慎的想维持这英法联盟的英国的外交家,以及大部分的英国人,大家都认为英法间的关系是已经结束了。

    英国商业的团体,对于法国在大陆上势力的一天一天增加,自然地十分愤慨的。

    法国占领了鲁尔煤区,实在使英国丧失了他在大战中所的一切的成功,现在的胜利者,已经不是英国灵敏而劳苦的外交家,而为福熙(generalfoch)元帅和他所代表的法国。

    意大利也对法国有着恶感。

    其实,战争在刚结束的时候意法两国的友谊,已经就不大好,现在是竟一变而为仇恨了。

    将来终有一天会使昨天的友邦变为明天的仇敌的。

    但是这事件终于未生的缘故,就是因为德国的总长,没有恩韦元帅(enverpasha)的才能,则只是一个库诺(cuno)而已。

    当一九二三年的春季,我们还不能因法国占领鲁尔藉口重振军备,我们必须先在德国的民族中灌输一种新的精神,使我民族的意志益趋坚强,而且须将国内最大的恶势力完全除净尽。

    一九一四年和一九一五年不知道扑灭马克斯主义的结果,便是——九一八年的大流血所以一九二三年春季的可怖惩罚,便是我们坐失良机,不会彻底消灭马克思主义的叛党和暴徒的工作的结果。

    那些小资产阶级,他们以为现在的马克斯主义,已经不比从前,且以为主持一九一八年事件之“败类”,曾经牺牲了二百万生命作为夺取的工具而不悔的。到一九二三年便可为民族的正义观念而服务,这真是不可思议的奇想!瞎希望这班叛徒来做解放德国的战士,那真是愚不可及的傻子了。

    这班瓣叛徒也决没有这种想法。

    马克斯主义的人们不能不为叛逆,这等于野狗不能弃死尸而不食是一样的。

    一九二三年之情况和一九一八年的情况很是相像,不论我们来决定那一种的抵抗政策,他的要点,都在使我民族脱离马克斯主义的毒气。

    我十分的相信,凡是真正的国家主义的国民政府,他的急务就在获得以去灭扑马克斯主义的力量,而且给这种力量以自由处置的权力。

    当国外的敌人,对我国施以一种致命的打击的时候,而国内的叛逆,又潜伏在街头巷尾,这时的政府千万不在留变于“安宁秩序”的笨策。

    要是最后解决我民族敌人马克思主义的唯一方法而不能免于混乱,那么,真正的国民政府,应欢迎邀纷扰不安的时局。

    我常常恳求民族主义的各党,应该在应使命运的支配,使我党施行对付马克斯主义和明确,然而,他们对我的劝告,总是置之不理。

    他们(包括了国防军的首领)大家自耍聪明,终于忍受了那最可耻的屈服。

    当时,我很感觉到德国的小资产阶级的使命已经完毕,不能使他们再负其他的什么责任了。

    在这时候,我坦白的承认,我对于阿尔卑斯山以南(southfthealps)的伟人,发生了热烈的钦慕。

    他为了酷爱他的民族。因此不和意大利国内的敌人妥协,而且竭力用各种可能的和段和方法来扑灭敌人。

    莫索里尼所以能够列于世界伟人的缘故,就是他决心不和马克斯主义平分意大利,而且扑灭国际主义,来拯救他的祖国的缘故。

    德国虚伪的政治家得莫索里尼相形下,真是小得很。

    我国小资产阶级的态度,和那宽恕马克思主义的办法,一开始就使我们在鲁尔不能采取丁怎样有力的抵抗。

    他们让我国的世仇马克斯上义的徒党蛰居在国内,我们再要起而去和法国作战,那真是愚妄的傻子。

    不难预言的行将发生的事变,就在一九二三年春季发生了,空喊着向法国抵抗,这是徒然的,因为在军事方面,是否可以得到胜利呢?要知道德国对于鲁尔事件的行动,结果如能扑灭德国的马克斯主义,那么我们就已操胜算了。

    如果德国一旦而能够脱离不共戴天的世仇,那日后的发展。自然是不可限量的。

    马克思主义在德国毁灭的日子,便是加在德国身上,也就粉碎无余。

    自从有史以来,我们从来不曾被仇敌所征服过,征服我们的只有我们本身的败德,和那伏在一旁和敌人而已。

    然而,上天竟赐德国一个伟人,这伟人的名字叫做柯诺。

    据柯诺的推理;“法国占领鲁尔。?

    鲁尔有的是什么?是煤。

    法国的占领鲁尔,不就是为了该地的煤?”柯诺的推理既是这样,所以他心深信用罢工的手段,可使法国人丧失了他的煤,而且因无利可图,早晚必定会退出鲁尔的。

    这就是我“民族”“杰出”的“政治家”的思想。

    要实行罢工,就得要借助于马克斯主义力量,因为罢工和工人的关系最是密切。

    所以,使工人和其他的德国人构成一条联合战线(小资产阶级政治家柯诺把工人和马克斯主义者看作是一样的东西,)那是十分要紧的。。

    而马克斯主义者,他们也赞成这种意见,因为马克斯派的领袖他需要柯诺的金钱,这不亚于柯诺需要他们的来参加构杨一条“联合战线”。

    如果在当时,柯诺先生不用金钱来运动总罢工,作为结“联合战线”的基础,而去令德国全国的人民,大家多做两小时的工作。

    那么,“联合战线”的骗局,必定在三天内暴露了。

    凡是民族,决不能自己不努力而获得自由的,只有牺牲,才能获得自由。

    说到消极抵抗。那是断难坚持久远的,除非完全不知道战争是什么东西的人以外,决不会有人去空希望这种荒谬可笑的方法.能够驱逐了霸占领土的敌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