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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鲁尔的威斯法里亚人(wesophakians)知道有了八十师或是一百师的军队,在准备来援助他们,那么,法国的军队,自然要感到困难,像是坐在荆棘丛中一样。

    当工会饱受了柯诺的捐功,将要把软弱的消极抵抗,改为而成为积极的攻击的时候,共产党便立刻脱离了民族的战线,回复了他们本来的面目。

    到了这时候。柯诺先生也只好默然的退职。

    从这点德国增加一番经验,只是也丧失一个希望。

    牺牲了亿兆的金钱,和千万德国青年(他们大都头脑简单,轻易信仰德国统治的人的话的。)终于也不免到那悲惨的崩溃和可耻的屈服的,人民对于这种卖国的举劝,真是怒不可遏。

    亿兆的人民,大家都认明唯有根本为肃清德国现行的全部制度,那才会有挽救的理。

    我在一九二四年春季受到太审判的时候,曾经作演说,现在把这演词的最后一句摘录在这里:

    “我国的法官,痛斥我们的行为,这虽属正当,然而主持更高真理较好法律的历史女神,必定会来撕碎这种判决;而且还要嫣然微笑,宣布我们尽是一些无辜而受害的可怜人。”

    关于引起及决定一九二三年十一月八日事变事实,我不想在这里来加以叙述。

    因这我想相信这种叙述,对于将来是毫无补益的。

    事已如此,批评有什么效用?而且对这应负责的人。

    我也不想多言,因为他们爱护民族的心,不落人后,可是他们迷失了共同的途径,或在选择道路的时候,不单是求其一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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