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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龚忱把碍事的肚兜解开,丢到地上,将一只奶儿挖出来挂在外面,虚虚抚摸,嘴上还要调戏老婆。

    “小母猪的奶长大不少,以后可以叫小乳猪。”

    曲鹞一把拍掉他的手,恼怒娇嗔:“你再骂我不给你摸了!”

    “我错了,你骂我吧,我给你摸。”

    “我不要摸你!”

    老婆三岁,龚忱一天天的看到她就想逗来玩,越来越喜欢和她吵架,笑眯眯地凑到她耳边,磁声呵气:“我硬了,小乳猪湿了没?”

    曲鹞当然知道他硬了,她也确实湿了,但万万不可松口承认。

    “好好吃饭!你猪老婆在碗里呢。”

    龚忱“呵呵”一笑,夹起一块五花肉,放到她那只圆滚滚的奶上。

    “看,我老婆小乳猪,你叫一声好听的,我就帮你吃了它。”

    他说着,用筷尖戳戳奶头,把小樱桃刮得圆硬,夹起来晃动奶儿,看棕红酱汁沿着酽白乳肉往下淌落。

    “你……混蛋!别晃了!”曲鹞气极,生怕肉掉下来弄脏衣裳,红着脸像蚊子一样小声叫他:“明……明赫哥哥。”

    “乖~鹞鹞妹妹的奶儿给谁吃?”

    “给……给哥哥吃。”

    “那妹妹小骚洞给谁插?”

    曲鹞愤然往他小腹上捶了一拳。

    “不要脸的狗东西,快把肉吃掉!”

    龚忱忍着笑,暗骂老婆小气,低头叼住她奶子上的肉吃进嘴里,又仔仔细细给她把乳房上的肉汁舔干净,舌尖追着奶头左右拨弄,最后一口含住,摁着她的后背,胡乱啃咬吞咽,把半边奶吃得通红。

    胸乳酥痒快活,让小曲鹞全无气势,抱着他的头,只会哼哼唧唧地呻吟。龚忱把手钻进裙下,探入她的腿心,已然濡湿一片,一边着力揉搓嫩芽,一边从雪奶往上,一路舔吻到面颊,轻轻啃噬耳垂,低声问:

    “鹞鹞愿意吗?今日能不能进去?”

    小曲鹞难耐地扭了扭屁股,纠结之下腻声回答:“还不行,不怎么愿意。”

    她捉住龚忱两边耳朵,把贴着她挨蹭的脸扯开摆正,凝视他的眼睛认真说:“等我出了气,心里不记恨你了,就让你进来。”

    “好!”

    他都不带一丝犹豫,就爽快答应了。

    下一秒却说:“那让我在外面蹭蹭,我能忍,我小兄弟忍不了。”

    于是傻乎乎的曲鹞被他脱掉了裙子裤子,光着下半身站在饭厅里,羞耻至极。

    没胃口吃饭的人,跪在老婆胯间,舔哭了她,在她手撑着桌子,腿软抽搐时,他趁虚而入插进她的腿心,用她淋漓热液润滑了粗壮巨兽,将她抵在桌边疾抽重顶,狠插了几百下,又把人反过来从屁股后面捅上半天,磨得阴缝唇瓣滚烫起火,小肉芽被碾到涩涩发麻。

    “嗯……你……还要多久……啊……”

    “你等不及……可以去……用嘴吸出来……呃……”

    当然没人会给他吸,最后还是靠他自己插到出精,抬起老婆一条腿,对着泥泞的阴缝飙射十几条白浊。

    完了神清气爽,自己穿好裤子,盯着脏兮兮的曲鹞目露得意,后面都不管了。

    “沉缙本就是我弄去办事的,让他跑腿理所当然,你有什么要给岳父岳母的,到时以我的名义叫他带上。他的话你不必理会,等事情完了,我自会找他秋后算账。”

    龚忱知道妻子心意,并不着急逼她,他愿意等,也喜欢她无伤大雅的作闹,只是一桌西北菜实在难以下咽,吃到了老婆就再也不肯多尝一口。

    龚三少爷有多顺利,宫里的天子就有多烦恼。

    恪桓是不可能把好不容易提拔上来的人派去地方,但又吵不过朝堂上满腹经纶的清流,他们人多势众,个个都曾是金榜题名的高才,奏疏旁征博引,论辩巧舌如簧,即便同为文官的樊黎徐丰之流,终究也斗不过龚肃羽的一干爪牙。

    他使了一个“拖”字诀,吏部推人科道催促的奏疏,一概不报,皇帝不点头,谁也没有办法。

    最狠的是,听说龚肃羽要亲自入宫找他麻烦,昭仁帝就带着老婆逃去别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