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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bu小说网 > 玄幻小说 > 且珍行 > 20 煮豆燃萁相煎急
    to小c:楠竹没看出来只是觉得感兴趣的说“弄夕影门是为了解闷”————亲亲的想法好有趣哦不过弦转眼一想貌似也可以这么说哈哈哈~^_^

    刚知道月光在竹枝词那推荐我感动ing抱抱^_^

    决定改传奇了呵呵

    觉得这章更合适这个名字改了明天先要上课大家晚上来吧四处焦炭,满目荒凉,站在此处实难想到,不过几日前,这里还是雕梁画栋,亭阁楼苑。

    “秦世子,你说会给咱大伙一个交待,咱们也都听了你的,静下心一块儿来查个明白。可现在不过才两日功夫,这豫庄就被焚之一炬,也太巧了点吧?”花奎易讥讽叫嚷道。

    “说得不错!”立时有人应和,“这样还能找到什麽?□□分明有意将证据毁了!”

    吵吵嚷嚷的,铭烟面有不耐,这些人都没脑子吗?连她都明白,这时下手根本和默认没两样,还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物呢,唉……凤目顾盼,一旁秋暝夜冷着脸,未置一词,果然,暝夜也懒得理他们,呵……

    “若我□□真有意故意纵火将豫庄毁于灰烟,在下又何必前来?”秦昕淡淡道。

    这声似带着阴冷之气,震慑众人未再多语。

    燕昔本蹲于一处低头看些什么,闻言望去。却发现那人的目光从眼角斜下,始终在注视自己,她偏首的一瞬,那灰褐色的瞳微闪,竟映射一丝笑意。燕昔不愿去探究那笑意内涵为何,继续细细看脚边每一寸地,眸一亮,伸手从焦土中挖出些什么,收于袖中。起身拍拍尘土,对秦昕大方一笑,便不再理他,自顾自往里走,接着窥测四周。

    燕昔这番举动在秦昕看来,却是近乎孩子气的,不由加深了笑意,唔,故意忽视自己?倒是想不到大名鼎鼎,精明过人的神医燕昔也会有这一面呢,显得…呃…有些可爱……

    回身对着诸多怀疑,愤怨,却又皆不愿做出头鸟,隐忍不发的表情,心中冷冷一笑,这就是所谓的名门正派,世家子弟。哼!稍用利诱便可使颖岭派长门陆焘倒戈帮忖着自己,再施权压金家家主,金勤毓亦偃旗息鼓。花家不忿秋枫堡近来地位已出其右,想起事端不过私心为难罢了。

    呵,他亦早看清了吧,想到燕昔,厉寒之气稍减,他倒有眼光,这儿最真之人,就该是秋暝夜了。可一想起燕昔与其那份默契互动,又有些不舒服起来。因为……因为好不容易寻获如此特别的玩具,自是他一人所有,怎能容人分了‘他的玩具’?秋暝夜,呵,这次秋枫堡可真要好好保重了呢,秋堡主。

    秋暝夜正吩咐下属搬开七零八落的断梁横木,搜寻些线索,突觉背后有道冷飕飕的视线。回头望去,秦世子正在与众人商谈,见自己瞧向他们,才抱以雅笑,旁人都忙着自己的事。并无不妥阿?是自己太敏感了?

    郑铭烟将一切尽收眼底,眸底涌出忧色,习惯的向燕昔曾在之处瞥去,可她早在其目不转睛的痴痴看着秋暝夜时,已然离去。收回目光,再望向红色挺拔身躯,眼中忧色被一抹坚毅替代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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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亲王府别苑豫庄失火?”

    御花园中离木正陪五皇子祁洛彬练武,突闻二皇子祁洛喧之声从树丛另一端传来,一大一小互看一眼,一同蹑手蹑脚的趴至灌木边,竖耳静听。

    “是,在秦亲王世子,秦昕到的第二天夜里,豫庄突然失火,整个庄子葬于火海。”

    “哦?”音带疑惑,“那现在情形如何?”

    “秋枫堡内诸人多有不满怨愤,可至今未与□□发生明面冲突。”

    “嗯,看来秦昕世子颇有能耐阿。”踌躇的踱步声,“那…那燕昔…燕神医可有什么举动?”

    “啊?”

    离木与祁洛彬皆叹口气,无奈摇摇头,这人…可怜啊……定要被恨瞪了。

    “噢,是是,那燕神医…还…没什么举动……”

    “他未有?不该啊……谁?!”

    离木怒瞪着不小心弄出声响的五皇子祁洛彬,后者抬头望天,粉饰太平。

    “出来!”

    在又一声怒叱下,两人终于挪了出去。

    见是他二人,祁洛喧揉揉额头,挥退自己的密使,瞧了眼自己五弟,离木正欲训斥,祁洛彬眼一转,满脸好奇样,问道:“二皇兄,那燕昔是何人?”

    “呃……江湖中的名医。”祁洛喧被小弟抢问了一句,突觉有些心虚,却又不知为何心虚,都是事实不是吗?

    “噢。”五皇子祁洛彬了解的颔首,笑道:“自从这次回宫二哥一直有些怪怪的,特别提及这燕昔时,我还当是二哥有了心上人呢。”

    祁洛喧玉石般的脸首次涨得通红,待出声斥责,一时竟有些语塞。

    离木惊的目瞪舌挢,结巴着道:“燕…燕昔……是…男的……”

    “诶,是这样吗?”

    “全都住口!”祁洛喧忍无可忍,努力正色道:“离木你本该教导五皇子才对,怎与他一起胡闹?五弟你年岁也不小了,从明日起,每日除了日常所学在跟着太傅多学两个时辰的朝政。现在立刻给我回去,面壁思过!”说完,拂袖而去。

    留下暗自纳闷的祁洛彬,嘴里小声嘀咕着,“猜错了,不应该啊?什么燕昔的,该是他死穴才对阿?”

    离木听了,愁大苦深道:“我说五殿下,大人的事你别瞎搅和啊。”连累我跟着倒霉!

    “切。”祁洛彬满脸不服,“我怎么不懂,八成是恼羞成……”

    话未完就被离木捂着嘴,拖向寝宫,这宫里到处都是二殿下的人阿!这小祖宗可别再瞎说什么,传到他那儿就……唉,这年头好下属难为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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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铭烟?”夜静更深,燕昔打着哈欠,拉开卧房大门,敲门者却是郑铭烟。

    “这么晚了?”燕昔不禁有些奇怪,她最近不一直跟着暝夜吗?才想得空抱怨她,有了相公,忘了朋友的,“那…先进来再说吧。”

    搭着未系上带子,松松垮垮的外袍,燕昔衣衫不整的为两人倒了茶,坐下道:“铭烟,你…有事吗?”

    今天铭烟怎么了?平日里既是这么晚来定有要事,早该火急火燎的叫着说了,怎么会好好安静坐着…还……喝茶?

    这举动看着好像有点眼熟?

    “燕昔,咱们可是多年至交你说对吧?”

    这话也熟!

    “呵呵,铭烟你有话直说好了。”别这么…温柔的……古怪,让人心里发毛。

    “好。”铭烟佳人委婉一笑,蓦得精光一闪,凤眼一眯,“那秦昕究竟何人?与你有何牵扯?离源突然到此,绝非只因铃儿之故,又是所为何来?豫庄中你发现了什么?故意隐瞒是为哪般?暝夜他知道多少,会…不会……有危险?”

    燕昔咽了咽口水,“你真是铭烟?”今个儿怎么如此犀利了?

    “你说呢?”

    “是,当然是。”察觉到危险的气息,燕昔连忙点头。“铭烟阿,那个……”见到对方异常认真的神色,燕昔敛了嬉态,“离源前来应无妨,暝夜知道的绝不比你多,至于秦昕……”

    “秦昕怎样?”铭烟眸光微暗,似用极大的力气方颤颤问道:“他…他可就是…夕影门…门主?”

    “你怎会……”燕昔震惊不已,脱口而出,待要收回已然不能。

    “燕昔,我呢,从小就远没你聪明。”铭烟淡淡一笑,却露忧伤之意,“你一眼便可透视人心,我是万万办不到的。可是这世上亦有两人,我却能知个大概,一个是暝夜,另一个……”秋波流溢,直视燕昔,“就是你呢,燕昔。你谈及秦昕的那种表情很奇特,有忧虑,有不安,还有或许连你自己也未察觉的兴趣、好奇。呵,这般复杂的神态你我相识十年亦未有过,只除了…提到夕影门主时……”

    “你因此猜出了秦昕就是那门主?”燕昔轻喟,“铭烟,铭烟,你何曾不聪慧来着?唉,你实是机警太过。也罢,你既已度得七分,我就都告诉了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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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子,那些人……”

    “竟让人在眼皮底下烧了豫庄,没用的废物,夕影门何必留着?”秦昕伏案执笔写着书信,满不在意道。

    “是。”可杀了他们不好吗?减去眼皮,挖出双目,再丢与穆鹤试药,这……小瞳想着便觉遍体生寒,看来主子真有几分动怒了。也难怪,那群人不是第一回了,本以为这次……谁料还是吃了亏……

    “主子那…这是否会碍着我们的计划?”

    “呵,应是无妨,那人在的话……”秦昕停笔悠笑道。

    “那人?”小瞳楸眉思索道:“是燕昔?他发现什么了?”

    “他啊,该找的都找到了,揣度出的也差不离,可偏是不开口,不出言,呵,只是......”你想沉默以对,我又岂能如你的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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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你从豫庄残迹中拣回的无根草?”铭烟佳人盯着手中有些焦黑迹象的细叶状物,无根草自己也是知道的,可这…和医书里的有些不一样啊?

    “无根草名为无根,可草木岂能果真不依根而长,只是此草根细如发丝,埋于地下,不细看觉察不出罢了。”

    “这我都知道阿,可……”哪里有点不对?

    “你也发现了?”燕昔从铭烟手中拿过‘无根草’,轻轻触摸底部如发丝细黑的长根,“‘无根草’之根茎本是透明无色的,但这根却已全黑了。”

    “不是焦了吗?”

    “焦?!”燕昔瞪大眼,就一根发丝直接就烧没了,还用得着焦吗?

    “咳咳,当我没说,你继续。”铭烟佳人妩媚笑道。

    “你该记得‘无根草’本身无丝毫药用之处,既无益,亦无毒,但有一特性,便是能吸收周旁土壤中掺有的任何药性。”唉,这女人的警觉灵敏,果真只在牵扯到心上人时才发挥么?

    “不错,所以常将它种于极难存活、稀有的花草药旁以便……”铭烟佳人突然明白了过来,“你是说?”

    “呵呵,正是。”燕昔拨弄着手中的‘无根草’,眼底有道光束忽明忽暗,“那豫庄中确实曾伏毒于其中,甚至我即使不验也可断定此毒必就是日前为祸之毒。”

    铭烟闻言久久不曾搭话,燕昔亦不再开口,屋里只有火光跳动时油滴发出的‘呲呲’声。

    “铭烟你……”不愿见她神伤欲开口劝慰些什么,可这…这回连自己也无丝毫把握乃至清晰的头绪亦理之不出。

    秦昕既是夕影门主,以他之能何须用此拙劣手段,平白使□□见疑!更断无被人楸住把柄还不动声色的!那么…此事…不是他所设计的?可谁又有此能耐在他身上动手脚,还捎上四亲王之首?燕昔不自觉打了一个寒颤,若真有这么一人…藏得那么深……可怕,实在是太可怕了!

    “燕昔。”铭烟轻轻出言唤道,声是那么柔,音是那么软,可却透着从未有的坚韧不拔,“还记得我认识你时未满八岁,距今已有十二年了吧。你啊,从小就摆出副拽拽的小大人样,我开始可是很看不惯的。”

    “我知道阿。”所以才对自己下盅,才八岁啊……

    “你也还了我三味□□。”铭烟佳人看穿对方的心话,白她一眼,这人老忽略自己的所作所为!

    “不过后来我习惯了。习惯了你洞察先机,习惯了你处事周全,习惯了你无微不至的照顾,今日回首方觉,原来多年的习惯早已成了依赖。可不行呢……”伸出纤手与其交握,对方的手果要比自己的坚硬些,“燕昔是飞扬无忌的旷世神医,郑铭烟又岂是需他人庇护方可为生的弱质女子?所以燕昔,这次我绝不会再躲于你身后,你也无须处处顾念着,铃儿是暝夜的妹妹,暝夜是我的……呵,总之我们从来不是你该背的包袱,潇洒的放手去做,才是玩世自得的神医燕昔。”

    “铭烟,哈哈……”燕昔先是一怔,竟而朗笑出声,“没想到呢,铭烟,你们从不是我的包袱,从不是……”是我难得愿摆在心里的人,“不过有句话你倒是说对了,靠躲是绝不能成事的,我素知这次却……”当真关心则乱了吗?“呵呵,放心吧,天塌不了,地陷不了,人都说‘守得云开见月明’,我却道‘拨得乌云方见日’。”

    无论此事是否秦昕主谋,他又岂会不横插一手,即便我不提这‘无根草’,和那……他又怎肯轻易揭过,倒不如自行以得先机。

    这人到底明不明白自己再说些什么?!铭烟佳人好容易认真说出的话,竟惹得燕昔一阵大笑,不免有些气恼,这人没个正经!但见燕昔又如往昔般意气风发,不再似片刻前低靡,自个儿的心也跟着松了,飞扬起来。

    不是包袱么?或许是自己错了,心心相映怎是包袱?患难与共如何是累赘?祸福同享该当为伙伴,朋友,至交,知己…才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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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隅中未至,庭院里,小郡主秦霏媛正与两个侍女玩得开心,嬉闹欢笑的你追我逐,秦晔远远见了,心中难得有了丝暖意,欲上前却被人唤住。

    “哎,晔公子。”

    “秦管事?”秦晔回头看着老管事气喘吁吁的急步走来。

    秦管事笑呵呵的开口道:“王爷请您去一趟。”

    “王爷?”出了何事?该不会……“现在么?”

    “是,王爷在城西‘听风亭’等您。”

    “听风亭?”秦昕曾醉卧五日之地?离王府可有不短的路程呐。

    秦晔满腹狐疑的吩咐备马,动身前去,身后秦管事笑脸相送,只是这笑爬上蜡黄老脸,使布满的皱纹拧在一起,竟有些扭曲了。

    ‘听风亭’坐落于鳞山顶上,虽不算太高,但鳞山顾名思义,多陡岩峭石,颇难攀登,半个时辰后,秦晔公子才得达至,已冒微汗,有些气急了。

    “晔儿,你来了?”秦亲王正坐于亭内石凳上,拿着酒壶斟了两杯,瞥了眼道:“过来坐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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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波未平,一波起,指的可就是此等状况?

    离源心中长叹,来至秋枫堡铃儿至今未能得见,给殿下报告的内容,倒一次比一次多出不少。

    “什么!?秋枫堡众多侍从、部下突然目晕神眩,四肢瘫软?!”巨吼响彻秋枫堡正厅。

    秋暝夜点头,有些沉重道:“今日午间发生的,原因……”

    “狗娘养的!”他话未说完,站在堂里着的些别派年轻弟子就忍不住大骂起来,“妈的!肯定是下毒,这还用查吗!?老子辛辛苦苦等这么久,等的就是让人逐一灭了咱们不成?!”

    “没错!摆明着要对付咱,还客气什么?!要我说管他什么位高全重,皇亲国戚,直接操刀子拼了,还怕他不成?!”

    “诸位先静静,这事总要弄弄清楚,万一事有谁故意使坏呢?”颖岭派长门陆焘劝道,“金老哥你说是吧?”

    “没错没错,是要搞清楚才好。”金勤毓附和道。

    “哼!”花奎易嘲喝道:“你们倒是明理,该不会给谁收买了吧?”

    “你这话什么意思?”颖岭派一大弟子冲道,年轻弟子定性本弱,这几日乌烟瘴气,气结于心,一经挑头,纷纷寻事吵闹开来。有些甚至大打出手,你拳我脚起来。

    秋暝夜半字未发,轻拍一掌于堂中正上茶几,众人只闻‘哐啷’声,几上瓷杯落地粉碎,茶几亦重返为片片楠木,刹时噪杂声息,寂静一片。

    秦昕自进大堂得知此事,便若有所思地俯首盯着茶碗,未知想些什么。精彩一幕亦不留心,只瞄一眼闲坐在旁的燕昔,见其一副无关痛痒的模样,眸微深。

    此时像是惟恐事还不够多,得急报:守于豫庄中的各派弟子连着□□十数护卫全部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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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晔儿你觉得此处如何?”

    “孩儿,觉得这儿风景如画,美不胜收。”

    “风景如画?美不胜收?呵呵,是吗?”

    “父王?”

    “晔儿,你也曾习武,上得此来也颇为吃力,可昕儿醉卧五日,直到……”

    “……”

    “你难道还不明白,他非常人可及么?蚍蜉撼树,螳臂挡车,智者不为。”

    “父王!”

    “我一生子女虽多,从未放于心里,如今你与昕儿……好自为之……”

    ......

    好自为之?

    秦晔慢慢步向王妃殿阁,脑中不断重现‘听风亭’中秦亲王的训喻,不服,真的不服,实在不服!为何人人都认定自己不如秦昕?

    可得知他醉卧听风亭后,自己确实派人前去,欲乘机加害,结果未满一刻他竟醉醺醺的被小厮扶回了府,好端端无半点伤痕。本以为他运气好正巧错开了,谁知自己派去的人竟再未得归!今日父王言下之意分明亦是知晓的……

    秦晔忽而觉得这个□□,他自幼生长的地方,很陌生,秦昕,父王,甚至是她的亲姨娘秦王妃,似乎都很陌生,自己从未真正了解过他们,从未……这么想着,步子不由更重了,那么自己还要去母妃那儿做什么呢?转身,不如回去清静下吧。

    花丛里似有一个黑影晃动,秦晔喝道:“谁?”同时脚劲跟移,一个撩掌,将人捋了出来,竟是那日曾被自己训过的丫环长春。秦晔疑心愈重,厉声道:“你鬼鬼祟祟的做什么?”见她偷偷往袖里藏什么,一把夺来原是封信,展开一阅,怒从心起,狞恶如鬼道:“贱丫头,竟敢背主行事!谋害与我!!”

    长春惊恐万状连连摇头,这信只是世子寄来交给王妃的,秦管事说是有要事相商,自己虽感奇怪,可受恩于前,再则昕公子他…想起那动人心魂的笑颜,就……因知晔公子恶世子已久,才想避避的,怎会突成谋害之物?

    见他已动杀机,忙急道:“这信是管事交于奴婢说是给王妃的,其他奴婢一概不知阿。”

    “管事,哼!若是管事岂又需你一小丫头代交,给王妃?哈哈哈……”秦晔大笑起来,这笑声在长春耳里犹如鬼吼。狠茫一掠,聚气于掌,雷霆之重击向其头颅盖骨,长春本能欲逃,可未及动,便脑浆崩裂,红血飙出,溅得秦晔一身。

    秦晔阴笑着望向手中染上血红的信纸。呵,原以为你是我瓮中之鳖,却未料自个儿才是釜底游鱼,秦昕你果然厉害!难道自己这一生只能屈居人下?哼!怎能甘心?你之谋划既已被我所知,那么……将计就计也不只你会,秦昕,就算鱼死网破又如何?你我只能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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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大家说件事弦要开学了开学估计九月份吧开学后弦会比较忙今年大四了又打算考公务员的说恩更新就会慢点大家都要体谅哦没办法不是

    不过弦会努力的一周一至两章吧看情况暑假还有段时间我会加油更到女主穿回女装应该可以吧^_^女主变回女装后感情发展会快点男装不方便不是呵呵

    那个,谢谢大家支持啊还请继续支持下去呵呵尤其是白月光思月泡泡猪明歌22228crystal杨等从开篇后就一直看文的人还有林,小c这几天受累补分的亲亲抱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