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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bu小说网 > 玄幻小说 > 且珍行 > 22 谁为刀俎谁鱼肉
    不知道这是不是思月期待的双剑合璧呵呵

    这个更新暑假一般每天更新三千字左右弦写一会呢有时要停下活动活动或看点其他得东东觉得思路不至堵塞恩所以通常写点放上来点的说

    对了大家去起点看文的话帮弦踩踩那边的坑吧虽然很少这儿毕竟是首发可也太凄凉了点-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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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鞠躬麻烦大家

    5555555更不完了明天继续“这绕了那么久,几间破房怎么老也走不完?”右边岔道中,芜山派大弟子挠头不解道。

    这里房屋摆设每间一样,搞得又像迷宫似的,上面悬着的水晶灯,初瞧挺美的,这会儿再看看就只觉头晕目眩。

    “我们怕是掉进人家布的阵里了。”花奎易毕竟见多识广,虽非精通易理数术总能看出点儿端倪。

    “什么?”“啊?!”

    众人听后,皆惊疑不定。

    “金家主,你看?”

    “唉,花兄怕是料对了,这儿……”

    金勤毓话才到半,一阵阴风忽过,骤然灯俱灭,刹时昏天墨地,漆黑一团。

    “这是怎么了?”“咋回事?”惊呼骇叫声此起彼伏,这突来的变故,使众人不禁乱了方寸,手足无措起来。

    “别慌!站在原地不要妄动。”花奎易略略镇定了心神,提了真气叫道。

    金勤毓听骚动声低了下来,知情势稍定,打铁成热,亦提口气道:“大伙谁随身带了火折子的,快拿出点燃起来!”

    立时有数人应声道:“正是,正是!”怎的如此糊涂?不就是灯熄了嘛,何至于大惊小怪成这样,一时慌张竟连再点上火把也没想到。

    熟料几支火把才刚点亮,只听几声惨叫,又灭了去,火把掉落尘埃,透着几星未灭尽的萤火,骇然隐见原持火把的几人都被人削去了脑袋,血从断胫处不断涌出!

    有内贼!一个念头同时冒出,不由都各退几步与他人拉开距离。

    谁?究竟是谁?!若在往日,检查兵器刀刃有无沾血即可,可如今灯火俱灭,暗而无光,平日里嫌隙早生,此刻谁也信不了谁,只觉越思越想,猜疑越重。

    “花兄,你这次带来的人都靠得住吗?”金勤毓向花奎易问道。

    “金家主,你这是啥意思?!说我花家人靠不住?我看你别贼喊捉贼,有问题的就是你们金家!”花家立即有人反驳怒斥。

    “大家都别吵,这时不能乱阿。”有人好心相劝,可惜这时,纵是在有理的话亦无人明辨。

    哀嚎声再次响彻,凄厉长嘶。有人又被杀了?生死一瞬,人人自危,手颤颤紧握刀剑,地上点点星光终亦泯灭。

    “啊!啊……”

    不知谁先长叫一声,恐惧袭来,杀意顺起,兵刃碰撞,狂呼惨叫之声大作,黑暗中哪还分辨得出对方是谁,一心唯有杀了他人,保全自己!

    真是腥风血雨平地起,自相残杀不足惜!

    ************

    “燕神医好气派,竟能随身携带如此光芒璀璨之明珠。”秦昕目睹灯熄火灭后,燕昔不慌不忙,神色自若地从怀中摸出一颗滚圆硕大,明光锃亮的冰晶石夜明珠,不由赞叹道。

    冰蓝幽光烁烁,照耀燕昔绝尘俊容,洒笑明媚,“秦世子缪赞,在下素不喜暗夜行事,难与世子相较,来远光之地,特备此珠方觉安心。”

    “暝夜!”此时铭烟大声惊叫,一手持着火把,另一手中粉绫立时挥出,快似电,劲如风,紧紧圈于秋暝夜腰际,阻其摔入突裂开的陷阱之中。

    燕昔旋身而至,右手握住秋暝夜左肩,左手一按壁石,借势而上,回地稳住身形。

    “呼。”铭烟轻吐口气,松了手中绫缎,着急拉住秋暝夜双臂道:“暝夜,你没事吧?”

    “自然没事。”燕昔亦松了口气,皱眉道:“你们怎么回事?铭烟不是告诉了你此处所布阵式该以何步法而行,为何还是触动了机关?”

    铭烟佳人俏脸在火光下映得通红,暝夜也抿紧了唇不做声,这两人……燕昔无奈一叹,“如今阵法已动,我们只得破阵而出。”

    “破阵而出?燕神医还懂五行之术?真是博学啊。”果然这人在船舫中,一举一动全是伪装,呵,真不知当初带着面具的究竟是谁?

    燕昔对着秦昕无辜的眨眨眼,谦逊道:“在下只是略通一二,不过世子这话倒是使燕昔忆起昕公子布阵精妙,该极通八卦五行才是。”

    昕公子?外人一般不是称呼自己为秦世子,便是秦昕公子之类,‘昕公子’这个称谓还真没人叫过。燕昔随口而出,听在秦昕耳里,却似带着点与众不同的意味,心情不自觉地好了起来。

    “燕昔那我们现在?”铭烟走近燕昔身边轻问道。是错觉吗?秦昕对燕昔似乎不只是敌手这么简单……

    “暝夜不通阴阳五行,你牢牢牵着他便行。”燕昔半认真,半揶揄道。

    铭烟佳人偷偷啐她一口,却依言慢移莲步到暝夜身旁,将绕在臂上粉色丝帛的一头绑于秋暝夜之手,对其疑问目光,脸带三分羞意道:“燕昔让我这么做的,以策安全。”

    这个女人……燕昔翻翻眼,倍感委屈。察觉秦昕的双眼一直盯着自己,未有稍离,心中忽然有些烦躁起来,此事须尽早了结!

    燕昔慢慢走至秦昕身侧,迎视他道:“秦世子,这阵一经启动要破就难了,稍有差池便是性命之忧。”

    “可不破你我皆要困于此地。”秦昕悠笑道。

    “不错,所以燕昔想有劳世子助我一臂之力。”

    “破此阵?”

    燕昔唇角微翘,“是毁此阵。”

    他竟有能毁此阵么?秦昕暗惊,此阵是那人设的,常人过之尚且不易,如欲破之,已需仗三分运气,而他竟要毁全阵?竟能毁全阵么?

    燕昔却未曾在意秦昕的惊讶,铭烟、暝夜的不解,径自再仔细打量了下四周。暝夜触动了机关,阵形显得愈加清楚,与自己所想一样,这果是……那夕影门,或说是秦昕真与那人有关么?怎会……

    “此阵名为‘水中火’,逆水火不容之理,使五行中火隐于水存,水附火显威,因此……”

    “因此水火同时尽除,方可毁此阵。”秦昕接下燕昔之言。

    两人对视,非心意相通,偏生同念:他果知此阵!那他与那人究竟有何关联?

    “如此有劳世子破水位。”

    “呵,那火位便交于燕神医。”

    音落,两条身影同时飞身跃起,分往东西而去。

    铭烟担忧抬首仰望,可四周幽暗,唯借火石之光,实难看清。暝夜见其焦急万状,伸出被丝帛缠绕之手,握住有些抖动的纤手。铭烟微愣下,心中一暖,便即反握住。

    ************

    秦昕双手攀于东边石顶上,思绪繁多。燕昔竟要与自己联手,呵,他几时这般信得过自个儿了?‘水、火’需同灭,若自己动些手脚,他与那两个极珍视的友伴,可还出得去?

    燕昔贴身附于西边岩壁上,暗自沉吟,逼于无奈,不得不为。有秦昕在,自己若离之破阵,则恐暝夜,铭烟安危有失。况真有心施暗手,何时皆可。与其如此,倒不如拖他下‘水’,呵呵,敢暗做手脚,就需掂量掂量‘水火’共存同灭,自己后发制人亦非不可。

    怪不得他不破阵,而要毁阵,原来是为借此牵制自己。秦昕切齿又赞赏,好个燕昔!一不留神就又输一招!呵,不过这回自己的目的亦将完成,放过个秋暝夜也无不可,只当成全了对鸳鸯。

    燕昔不知,她虽料得准,谋得精,但若不是秦昕看出她有意撮合秋暝夜与郑铭烟二人,依他几日前的心性是定难饶过这次的。便连秦昕也未必觉出,自己放过秋暝夜与那声‘昕公子’难脱干系。多年后,二人重忆此事,千言万语亦只化为一笑一叹。

    “秦世子,火位已寻至。”燕昔提气朗声道。

    “水位亦已获。”秦昕传音,宏亮而不显尖锐。

    “既如此你我休错良机。”清朗悦耳,可定人心。

    “正是,半刻后良机即至。”绚幻魅惑,诱人屈从。

    半刻后,西边火光刹起,照亮白色身影,衣袂飞扬,玉笛扫处,岩裂石碎,尘雾弥漫。东边水声狂作,似有巨浪欲吞噬一切,涛声滚滚,忽高忽低,有时气吞山川,有时又似被人乘风破浪。

    又一刻后,声息如潮退,秦昕缓缓步出,湿透了衣袍拖于地上,披散墨发沾着水珠,直直垂落,嘴角嗪着绝美璨笑,似是兴意未退。火亦如星灭,燕昔悠悠行来,热气熏红了双颊,烟灰沾上了雪衣,却现莲之清濯,透菊之安雅。

    “燕昔,你还好吧?”铭烟急道。秋暝夜则在侧,不断上下细审,瞧其应无恙,唇微扬,只是弧度未及之微笑,便又平回一线。

    燕昔瞥了眼她与暝夜交握的手,自己劳神费力之时,他们倒是郎情妹意,如胶似漆起来了,辛酸骤升,这世道,唉……

    秦昕看着其乐融融的一幕,只觉自己因毁阵而引的杀兴灭致都淡了下去,却无昔日闲时的百般无聊,充满着说不清什么滋味,有点暖暖的,又有点不甘,似放松,又似烦躁……

    “走吧。”别了眼,秦昕道:“阵毁后,无需多时,当可达内室。”

    “秦世子了解的,可真清楚呢。”燕昔说着提步,依旧和他并肩而行,铭烟、暝夜跟与其后。

    未如往常般还语,半晌,秦昕只道了一句,“还是叫我昕公子吧。”便不再开言,静静前行。

    燕昔难得有些呆呆的,‘昕公子’?啥意思?晃晃脑袋,拒绝考虑这种没头没脑的问题,此局尚未到终时,大意不得啊。

    ************

    横斜交错的枝条,层层叠叠的绿叶,覆着厚厚青苔的山岩,任谁也想不到劈开这树枝,拨开这树叶,轻按青苔后隐秘的某处,以为山崩地裂亦不会稍动的拔地巨岩,竟转开让出条道来。

    “确实巧妙啊。”铁卫队队长阜秉叹道,“晔公子,这儿便是……”

    “嗯,这就是通往豫庄暗宫的另一入口。”秦晔透着两分精锐道。父王如此心血岂能交于秦昕这等败家子?回身望了眼,对阜秉道:“夕影门的人都处理好了么?”

    “晔公子放心。”阜秉谄谀道:“早按公子吩咐,几个时辰前,他们一解决守在豫庄上面入口处的那些什么名门弟子,咱铁卫便乘其不备将他们都料理了。此刻守在两处出口的全是咱们的人,保管这里面的人是公子的瓮中鳖,网中鱼,砧上肉。”

    “咳,好了,不可掉以轻心,我们进去吧。”秦晔尽力维持着一贯肃严表情,却藏不住那一丝得意之情。

    “是,是。”阜秉连连应承,领着数十铁卫中的精英尖子,鱼贯入内。

    ************

    这就是神秘令人遐想的内室正殿?

    燕昔前后左右四下瞅瞅,除了正中设着把白玉石雕的麒麟宝座,其他什么都没有,可真是…空旷啊……再加上就只这么点儿人,便显得更空旷了……

    空空如也的内间大殿上,从各岔口中得抵的三路人马,互望着,眼中满是哀意,及未褪的惧骇……

    右边,得来此地的唯芜山派大弟子,金家、花家所余共三四人,金勤毓满身污血,花奎易已然身亡;中间,颖岭派长门陆焘,天河帮副帮主林玥尚存,也已伤痕累累,其余帮众、蛇影帮中人皆难觅身影;左方原是人最少的一组,如今看来是最幸运的了。四人,秋枫堡堡主秋暝夜,秦亲王世子秦昕,神医燕昔,和那位郑铭烟姑娘,一个未少,且都还算安然无恙。

    即便是如此浓重的哀伤,惨烈的景态,亦有未能感染之人。

    燕昔淡淡看着,无悲无喜,无怒其不争,亦无庆幸自得,只是…一片漠然……

    秦昕冷眼环视,似是在欣赏这些所谓名门世家此刻的狼狈丑态,抑或是在清点剩余人数与他所料是否相符。哼,原以为好歹能留下几个有用的,谁料……瞟眼秋暝夜,有用的倒也不是没有,不过…再看向燕昔,有他在……

    “秦昕世子,我的好哥哥,小弟等你许久了。”阴冷之音蓦得升起于晦暗幽殿,石墙移动,一道光骤然射入,似有人缓缓走进。

    殿中人无不惊恐的盯着石移光入之处,唯恐再发生些什么,今日种种已全磨灭了其往日的气焰胆识,此时唯求活命而已。

    终于…来了。

    秦昕垂眸幽幽一笑,此行也该至结尾之处。

    秦昕……

    燕昔喟吁,这便是你此次欲行的最后一事么?

    秋暝夜不着痕迹的移一步,将铭烟挡于身后。铭烟闻着他的气息,但觉无比安心,似在无任何可怕之事了,只是...踮脚微眺数步外的白色背影...燕昔......

    “晔弟,你怎的也来了此处?”秦昕悠笑着问,好似手足相聚,闲话家常。

    晔弟?这么说此人…是秦晔?燕昔揣度到,弯钩鼻,冷峻眉眼,这人和秦昕…是兄弟?还真是…一点儿都不像阿……

    “秦昕你勾结魔教妖人,父王甚是动怒,故要我来清理门户,除妖灭魔!”

    呵,真是义正严词,气势汹汹阿,想起秦昕毫不掩饰的慵懒之态,这点两兄弟也不一样呢!燕昔眨眨弯月睫毛,饶有兴致地看这场‘兄友弟恭’的好戏。

    注意到燕昔的目光,秦昕霎时没了与秦晔再纠缠下去的欲望,虽则不过几日前他还对这幕充满着期待。

    “勾结魔教?”秦昕嗤笑道:“晔弟真爱说笑,为兄若当真与魔教暗通,此刻怎会任人鱼肉?”

    秦晔怒得涨红脸,一挥手,众人隐见银光点点,竟埋伏了十数弓箭手于斜上方。

    “昕公子。”燕昔从善如流,按他所言称呼道,“你的好弟弟为你可真费了不少心啊。”

    秦昕笑眯眯地看着毫不客气立于他身后,将其视为肉盾的燕昔,“神医并无手足吧?唉,这兄弟之情有时确颇让人感慨。”

    “嗯。”燕昔颔首道:“在下无兄无妹,过去亦曾钦羡过他人手足亲情。多谢世子提点,今后燕昔再不致对此有所向往,不过……”眸一转,诡笑道:“世子还是快些解决为好,再这般兄弟情深下去,只怕…时间不够了呢。”

    秦昕眯眼,睨视她,这是第二次了,之前便提过‘不久于世’究竟……

    燕昔看出其困惑,凑近他耳边轻呢了三字,“地雷石。”

    秦昕闪过一抹不敢置信,疑道:“燕神医绝非玉石俱焚之人。”

    “呵,我深信秦昕公子亦绝不愿与敌人同归于尽。”燕昔笑对其言,“时间真得不多了,秦世子当真要和燕昔同葬此处?”

    “与燕神医共死似也不错呢。”嘻笑又专注,真假难辨,灰褐色眼眸流溢绚彩,再出语冷了几分,“只不过,以本伤人愚者方为。”

    “你们说够了没有?”秦晔难以忍受秦昕此刻还不把自己放在眼中,怒喝道。

    “你们兄弟的事,和咱们没关系啊!”“我们不是魔教的!”

    秦昕尚未答言,就有人忙着撇清关系,望能活命。

    “诸位还看不出么?这分明是秦晔公子与魔人勾结,陷害秦世子,加害我武林正道!”天河帮副帮主林玥厉词大声道。

    “什么?!”“他娘的,老子看就是这么回事!”叫骂声顿时不绝于耳。

    “够了,给我放箭,一个不留!”秦晔其怒得浑身发抖吼道。

    万箭齐发,似骤雨降落。

    秦晔狰狞笑着,秦昕却连一眼亦未瞧他,偏首与身后燕昔对视,对方眼中无半点不安,更妄谈惧骇。

    燕昔定定望进咫尺间的灰褐瞳眸,心中无丝毫惧意,只因有秦昕在么?这可算是另种信任?

    铭烟从身后环住秋暝夜,心思百转。即想此时若死,便能与他一块又有何不好?转而又思,可就此死了,暝夜他却连我的真心亦不知晓,这又如何甘心?

    秋暝夜觉出柔软的身子紧贴上自己,一怔,按理该降围在自己胸前的双手拉开,但此乃危急之时…不便,何况…亦不愿……

    其余人皆吓得魂不附体,可箭雨过后,被万箭穿心者却是秦晔!

    突如其来的变故,大出人预料之外,众人一时瞠目结舌,不知何言才是。

    阜秉跃下对秦昕行礼道:“晔公子有意谋害世子,属下得知后,因位卑不得不暂虚于委蛇。原想寻良机护世子等人无恙,再由世子发落,将晔公子交与王爷处置,谁料晔公子竟立时痛下杀手,属下无奈只得……请世子降罪。”

    “与你何关啊!”秦昕仰首长叹道:“家门不幸,出此……幸得阜队长深明大义,秦昕唯感激尔。”

    燕昔一旁似笑非笑,唱做俱佳,就是如此。

    有名铁卫忽惊惶奔至阜秉旁,不知耳语些什么,阜秉脸色突变,转对秦昕低语。秦昕微露讶异,利芒直射燕昔,他居然真的……

    “□□有此忠义之士,世子当可稍慰。”燕昔瞟了瞟惊魂未定的众人,悠道:“我等还是快离此地方妥,世子以为呢?”

    “神医所言甚是。”未理睬下属的惊异,秦昕一一扫过在场之人道:“我等就此出去吧,只是有关…唉,吾不孝弟秦晔之事……”

    “秦世子放心,世子也是受害者,如今既是秦晔已死,那咱们出去后断不至于再生事端,大伙说是吧?”金勤毓强忍着重伤剧道。

    气节,公道算什么?性命才是贵重之物!在场的侠士豪杰,名门弟子,无不争先恐后的应声,只怕说慢了,惹得秦昕一个不快,要被灭口于此。

    秋暝夜本不爱多事,虽对这些人原吵着闹着寻事此刻却这般作为,心存不屑,但亦未开言。

    最后望了眼暗宫,秦昕轻摆袖,理衣衫,在一片狼藉中倍显高雅,回眸浅笑道:“如此,我们便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