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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bu小说网 > 玄幻小说 > 且珍行 > 25 欲静自得难由人
    那个关于为啥女主身份这么早就要被知道因为宴会前后会发生很多事就不能让她这么光辉的出场了

    哈哈哈^_^

    今天早上7点起床陪妈妈办手续忙到下午1点累就不说了饿得可怜的弦胃痛勉强码了段大家看着先哈不祭猪牛鸡鸭,不焚金纸银箔,不奏丝竹哀乐,白绫素案上只摆着几盘简单瓜果,设一白玉香鼎。

    栖雁移步灵前,插上一株清烟,俯身一拜。

    周亲王立于祭台下,目光空洞,如望着自己丢失的神魂般望着祭台灵位。

    “周氏发妻兰寒月之灵位。”一家丁在后远眺至灵牌,小声嘀咕道:“为何不是周亲王妃?”

    “嘘。”侧旁家丁竖一指于唇前,压低声道:“夫人死时王爷还未封亲王,因此只称夫人。”

    “那也该追封不是么?”

    “你入府晚故而不知,本来皇上欲要好好加封追悼夫人的,又是封号,又是赐山园建陵墓的,结果……”

    “王爷拒绝了?”王爷不是很爱夫人吗?连弦都不续,为何不让夫人追封为王妃?

    “嗨,王爷倒在其次,主要是郡主!”

    “郡…郡主?!”骗人的吧?“怎会?那时她才多大阿?”

    “嘿,咱这郡主从小……”转头瞟了瞟四周,见无人注意才更小声续道:“从小主意大着呢!你不知道吧?夫人死在关外,王爷本想将她遗体迁回安葬,可郡主反对,最终也没迁成,所以每年只祭灵牌,拜衣冠冢。”

    “啊?这……”

    话未说完,抬头见前方立于郡主身后的箫参军,神情森严,略偏首,眸似利刃射来,心一惊,吓得急忙低下脸去,再不敢发半点声响。

    箫吟回首望向台上倩影,眼中浮漾痴茫,飘逸身影似与当年的幼小女孩重叠。那时郡主不过五岁吧,模样狼狈,发散衣乱,垢尘蒙灰,神情却隐漏倔强,一双眼亮得骇人……

    “命运呢,必握于己手方可,所以无论多么渺小的机会,我亦不弃……”

    幼弱娇小的身体却傲姿凛然,让十二岁的自己惭愧交夹,敬佩不已,从此心中唯一主……一人……

    只是这些年,自己眼看郡主她笑得越来越多,性子也似愈加开朗,却为何依旧能感到股孤寂清冷萦绕其身?想起昨日才传至的诏命,福城之宴么?手按上剑柄,缓缓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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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瞳,你看这翼城比起瑾峙城如何?”

    亭楼高阁上,秦昕正俯瞰熙来攘往的街景。

    “没咱瑾峙城繁华,不过……”

    “不过堪称‘人和’,可是?”秦昕回身笑道:“这周王爷管治一方倒颇有手段。”

    “是。”不像自家王爷爱民如子全是做戏。“主子咱们为何要来周亲王府?”

    “四亲王府本该互助。”秦昕悠笑,“周亲王只有一位掌上明珠,此去福城单身女子多有不便,于情于理,我当护送共往。”

    “唉。”小瞳摇头长叹,公子当初‘好心’在诗会后送楚家两位郡主回府,惹得楚家三小姐自此倾心,如今又特意护送周家郡主……

    “小瞳?”秦昕打断贴身侍从的想入非非,“我们刚安排进的人又被发现了?”

    “呃……”

    “参将箫吟……”秦昕眯眼,“当真年轻有为啊。”

    “不过牧鄂在被发现前探出周郡主可能…和传闻有所不同……”

    “呵,性格孤僻,体弱多病,闭门不出,她…若真成这样…倒还真令人失望呢。”左手慢慢抚上右手手腕,似在追思什么。

    “哎?公子曾见过周郡主吗?”周秦两府素无往来啊?

    “不单见过,我还抱过呢。”秦昕漫笑,只是付了点代价……

    “抱…抱过?”小瞳瞪大眼,主子什么时候已将周郡主亦骗了么?

    “呵呵”,被其表情逗乐,秦昕轻笑,“不错,在…我三岁那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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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闲坐花厅且品一杯香茶,真是人生一大享受啊。

    栖雁满足的眯眼,手捧茶盅懒懒卷坐在躺椅上,舒服得像只猫。唔,如果没有一只麻雀在旁唧唧喳喳地不停噪呱着,就更好了。

    “郡主,这次福城之宴你真打算赴吗?”冰凝急躁不安道:“可不能去啊!宴无好宴,更何况你不是说那二皇子和…什么危险又讨厌的魔怪也会去吗?万一遇上…不是一定会遇上!那到时……”

    “冰凝。”栖雁微笑中断她已喋喋不休了近半个时辰的叨念,有时真后悔自己当年为何要治愈她的哑疾,“唉,郡主我也不想去啊。可这回是圣上亲自下旨传召,欺君罔上,要灭满门。”空出一只手摸了下冰凝的光滑脸颊,“我总不能为了自个儿,害可怜的冰凝红颜薄命,英年早逝吧?”

    “呜……”冰凝蓦得大哭,“郡主!人家为你着急,你…你还欺负我……呜……”

    栖雁斜卧下来,抬首对屋顶翻翻白眼,不知现在还来不来得及,用点办法…弥补当初的失误,还得一个清静……

    “郡主。”箫吟步入花厅,瞧冰凝一旁啼哭不止,见怪不怪的绕过她,微带愁色,对栖雁道:“郡主有…客到访。”

    “哦?这倒稀奇。”栖雁轻抿口茶道:“谁啊?”

    “秦亲王世子,秦昕。”

    “噗!”栖雁未及咽下的茶猛地喷出,顾不得被呛着,立时坐起,“咳…咳…你…咳…你说谁?”

    “秦亲王世子…秦…昕。”箫吟面带疑惑,郡主素来处变不惊,怎会如此……

    “秦亲王世子,秦昕?”冰凝止了哭,好奇道:“那是谁?”

    “就是我曾告知你的,那个危险又讨厌的魔怪。”似是无谓之语,后半句话却已带磨牙之声。

    “什么?!”冰凝尖叫,“郡主这可如何是好?!不行,不行。”连连摇头,突得眼一亮,“不如郡主你出去躲两天吧?”

    “躲?”栖雁挑眉,“躲得过今日还躲得过福城之宴么?”况且秦昕岂是容得人回避,闪躲的。

    “那……”冰凝皱眉苦思。

    箫吟听着二人对话,不知就里,疑更深,愁更重。

    “冰凝,今日让你一尝多年心愿如何?”

    栖雁忽然开口,使身侧二人如坠五里迷雾,困惑不解,她却悠露笑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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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世子,请用茶。”周王府正堂中,周亲王客气着命侍女奉茶。此年轻人眉藏锐,眸隐智,更胜秦玦当年。

    “多谢周亲王。”秦昕含笑接过,这位周王爷面容沧桑,却不掩威武,言笑含睿。二十年前必是潇洒俊朗,怪不得兰寒月这般女子为其倾心,那人确不能与之相比。

    “不知世子此来?”多半是为福城之宴,唉,也不知雁儿有何打算。

    “想必周王爷亦已得传召,半月后二皇子将于福城设宴,迎钨启来使,并邀我们四王府作陪。秦昕思及周郡主一人上路多有不便,故而前来,一则拜会周王爷,二则愿护送郡主同行,不知王爷意下如何?”

    “这……”栖雁能答应吗?

    秦昕敏锐发现自己此言一出,不仅周亲王难以回言,便是堂中其他丫环,侍从表情也瞬时变得奇怪起来。周栖雁…不简单阿……

    “王爷。”箫吟入得堂内,衡瞥眼秦昕,上前道:“属下愿护郡主前往福城,何须多劳秦世子大驾。”这秦昕使他莫名排拒,郡主又似早与他相识,怕还有过节……

    “这位就是箫参将吧?英雄少年早有耳闻。”秦昕无视箫吟的敌意防备,径自温和有礼道。

    箫吟抱拳道:“末将正是,贱名竟曾辱世子之耳,实是汗颜。”

    呵,看来箫吟参将并非指一介武夫而已。

    “咳。”周亲王轻咳打断两个年轻人间的暗流,对箫吟道:“郡主呢?”

    “郡主她……”拉着冰凝跑了,还不准自己跟与其后。

    此时,一家丁进内道:“禀…王爷,郡主在外请见。”

    不明他为何神色竟有些呆滞,茫茫然样,周亲王立时道:“请郡主进来见客。”

    家丁应声,依旧呆头呆脑的模样出去传话了。

    不久,一淡妆少女莲步慢移,翩然而入,却使屋内之人皆愣在当场。

    少女身着金银丝交绣的绮衫纱裙,披着月泽绸绢长帛披锦,乌泽墨缎长发松松挽着近似坠马髻,却少了分娇媚,雾鬓风鬟,更现随性,斜插着支珊瑚步瑶,缀五采玉以垂下,行则晃动闪耀。

    “父王。”栖雁轻轻一伏,便似教养礼仪最为杰出的大家闺秀。

    周亲王却愣愣看着她,好像,好像寒月,那容貌,那笑颜都好像,可…寒月透着清锐,雁儿她却更显空灵,笑若虚幻不真,似荡离烟尘。

    “父王?”

    “噢。”周亲王终回过神来,道:“雁儿,去见过秦世子。”

    “是。”

    栖雁浅笑走向秦昕,似未见那忽明忽暗,神采不定的灰褐色眸,欠身道:“秦世子有礼。”

    秦昕定定看着眼前佳人,那若有似无的笑,那濯然澈亮的星眸,稳敛悠然之姿,便是她了,燕昔,栖雁,自己早该想到!

    迷茫过后,紧随而来的是怒气!秦昕,秦昕你自认聪明,岂知自第一次相见起,始终被人玩于鼓掌之中!

    “呵,世子请来见礼。”见他动怒不甘,栖雁这几月来被打压的心情不由转好,展颜悠笑。

    这一笑如沙漠中蜃楼幻景,使人不敢近,怕破了这缥缈仙境,却又不舍远,怕退上一步便再难见此美景,只得呆呆立于原处,不得动上分毫。

    秦昕在这如梦似幻的笑中,怒意不觉而散,心中不甘之意却愈重上几分。

    只不知是气恼眼前人多些,抑或是气恼自个儿多些。

    郡主…那是郡主么?箫吟彷徨恍惚,与郡主可谓一同长大,自回中原后她便一直穿着男装,虽早知她清秀绝伦,但…但这般装扮的郡主…犹似仙露明珠,不沾一丝凡尘俗气……

    “栖雁郡主?”秦昕勾唇,仪态万千,回礼道:“秦昕见过雁郡主。”

    雁郡主?栖雁笑容微僵,他在隐射什么?谁准他这么叫了?!

    “秦世子远道而来辛苦了,恕栖雁未曾早些出来相迎。”话说得客气之极,偏要划清界限,拉出距离。

    “雁郡主何须这般多礼,世子什么的,也太过见外。若不嫌弃秦昕虚长两岁,可愿兄妹相称?”

    兄妹,想让自己喊他大哥!

    克制不使切齿之声传出,栖雁谦逊道:“呵呵,秦世子何等人才,栖雁只怕高攀不起。”

    “唉,郡主与众不同,配不上得怕是秦昕。”与众不同四字重重咬音,秦昕惋惜幽叹,眸耀绚芒,“既如此,叫昕公子可好?”

    “好……”

    栖雁撑起两边嘴角,笑得堂内家仆心惊胆战,周亲王若有所思,困惑的看着二人互动,箫吟忧闷不适之感油然而生,心似火灼。

    “秦世子曾见过雁儿吗?”周亲王紧盯秦昕,问询道。

    “怎会?”秦昕瞟过栖雁泰然道:“郡主乃金枝玉叶,半步不离闺房,秦昕岂会有此福分得见芳容?”

    周亲王闻言看向栖雁,唇微启,似要说什么却终未出言。

    这对父女……秦昕暗自沉吟,转眸望向栖雁。

    栖雁却未对自己的父亲瞧上一眼,只低首悠悠笑答道:“昕公子说得是,公子这般高贵人物,平日之事多不胜数。”抬头朝秦昕一笑,“栖雁怎有幸得识?”

    “雁儿。”略有所悟的周亲王开言道:“秦世子表示愿送你前去福城,你看?”

    “哦?”

    目未移,与其对视良久,栖雁冁然而笑,“如此…便有劳昕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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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柔的帷帐微扬,烧兜沬香,冉冉飘散,隔绛纱幔,一纺衣纤弱女子正在凝神抚琴,丹凤美目半阖,月牙细眉微蹙,绢好静秀之姿,只婉约之音隐露淡淡郁悒。

    “小姐。”小巧丫环捧着瓜果进屋,无声一叹,道:“你不自个儿好生保重,怎又弹这凄凄之曲了?”

    “舒解心中愁意罢了。”音讶然而止,女子柔柔道:“小峨,府里最近似忙得很,可知有何事么?”

    “奴婢听说王爷他接了上谕,要二爷陪您和暮莞郡主同去福城。”

    “福城?”那不是远在边境之地?“你可知因何而往?”

    “说是来使什么的……”小峨皱眉苦思,忽又展颜,“不过奴婢听闻,秦昕公子亦会前往呢。”

    “他……”风流潇洒的身影浮现,面含羞,颊染晕,却瞬间散去,愁再回眉尖,“福城设宴?只怕风波降至啊……”

    “小姐何出此言?”小峨不解道:“一场宴席能有什么麻烦?何况咱楚王府又怕得谁来?”

    “唉……”起身缓缓走至窗前,仰望无边碧蓝浩天,天际数只青鸟无拘飞翔,“大哥他们,连着王府众人皆太过妄自尊大了,井底之蛙难晓天之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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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色如水泻下一片银辉,映于怪石嶙砾间,微露幽清之气,阵阵草气药味伴风而来。

    这便是‘药园’了?秦昕环顾四周,呵,说这住的是神医燕昔倒还相配,可若说是栖雁郡主的闺楼所在,就……

    想来她从未将自己当作周亲王郡主吧?燕昔……她却更适合随性为,随遇安,而非琼楼玉阁中的金鸟名花。

    正冥想着迈步向前,突觉背后有股剑气袭来!

    秦昕身未回,头未转,反手二指截住迫至青锋,勾唇笑得慵懒,眸中却漾寒茫,被夹住的剑身不住振颤着,显是内力拼击之故。

    好个秦亲王世子!秦昕…果真厉害非常!

    出剑人乃是箫吟,其内息已然尽耗,仍觉力有不怠,只闻一声轻笑,楠木剑柄似又重了三分!眼见即将不支,忽有柔软触觉搭上肩背处,一股暖流涌进,立时精神一振,剑却抖得愈发厉害,利光闪耀不定,炫晃人眼,终‘哐’一声,应声而断!

    “呵呵,箫吟你在和昕公子玩什么呢?”轻扶了把后倾的箫吟,栖雁笑问道,仿佛适才发生的非全力相搏,只是一场嬉闹。

    “玩?”秦昕转过身来,扫过箫吟,看向栖雁,状似诚恳问道:“雁郡主,在下竟不知,令王府平昔皆是如此戏耍玩乐的吗?”

    “唉,实不相瞒,周王府财势远不能与贵府相比,只能这般小打小闹着玩玩,炸屋毁房什么的,确无力为之,只得委屈昕公子了。”栖雁亦真诚表达愧疚之意。

    “郡主。”箫吟退至一侧对栖雁恭谨行礼,低下头来掩去羞愧之色。

    栖雁朝他微微一笑,示意其安心,道:“箫吟,父王正找你呢,不知有什么要紧事,你速去看看吧。”

    箫吟焦虑地望了望二人,终在栖雁带着暖意的目光下躬身告退。

    “好个忠心不二的参将。”望着箫吟远去的背影,秦昕轻念,他对自己出手虽有试探之意,可最重要的应是……

    “若秦昕未曾料错,这药园该是不准擅入的禁地吧?”

    不能进,不亦已进了?

    “禁地倒谈不上,不过这药园内药草奇葩众多,有些性猛,怕伤着旁人,故而一般不让人随意入内。”

    “难得郡主如此善良,有体恤他人之心。”怕伤着旁人?是怕旁人伤着自个儿珍贵的稀花异草才是吧?

    “昕公子,天色也不早了,不如……”

    “雁郡主说得是,在下正是看天色不早了,欲回房歇息。谁料一时愚昧,竟找不着客房了,所以……”秦昕优雅笑着,表示自己的无辜,以及……

    “那就由栖雁为世子引路吧。”栖雁温婉道。迷路?!哼!这家伙明知附近无下人靠近,才蓄意如此的。

    “偏劳郡主。”秦昕感激道,笑意中不掩诡计得逞的狡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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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偏殿内,周亲王负手而立,愁眉不展,箫吟拱手立于其下。

    良久,周亲王终幽幽出言道:“箫吟,你送雁儿同去福城吧。”

    “王爷?”

    “当年之事你亦是知晓的……”周亲王仰天一叹,“是我对不起她们母女,如今…我只望雁儿能忘却前事,真正过她自己无忧的日子便好,可……”

    “可这一切已非王爷能定尔。”何况当年…那样的伤痛,又岂是说忘便忘的呢?那是从失望,到绝望,直至再不去希望什么…的伤痛阿……

    小小身躯,纵使力弱,纵使脸色已惨白至如斯田地,依就紧持着小小手几握不住的巨刀!这需何等勇气?又需何等的绝望伤痛,才会生出这般勇气胆识?唯心中认定这世上再无一人可依仗,才不得不只靠自己…披荆斩棘……

    欲开口说些什么,瞧至那日益苍老萎顿的脸终是不忍,宽慰道:“郡主才智,武艺无不过人,足有自护之能,王爷无需多虑。”

    “多虑么?”周亲王苦笑道:“我只怕这些年思之太少,父女之情早已……”

    这一瞬,箫吟觉得眼前人不是曾威震三军,令敌人闻风丧胆的英雄统帅,只是最普通的父亲想唤回自己的女儿,却…为时已晚……

    “我?我不怪他,怎么你不信?”

    “真的,我不怪他,他…不过是在做个好父亲和好将军间选了后者罢了,我又为何要怪他?只是……他既已放弃了我这个女儿,那……”

    ......

    昔年郡主说这话时,好似天地间一缕幽魂,散发着摄人孤寂,仅稍忆那刻情景便觉心隐隐作痛。可…无论是当年…还是现在,却…皆是她保护着自己……

    手紧紧收拢正拳,箫吟单膝跪下,看向周亲王,“属下誓死护郡主无恙归来。”坚定钢韧犹如誓言。